我是怎么了(究竟是为什么歌词)

本报记者钱连水

傅敏海报设计

陈奕迅匆匆走进房间，说声抱歉迟到了，然后坐下来工作。2020年，他只做了一场TME直播(七月和二人组乐队)，发了两首新歌《舞到明天》和《是，但求其爱》。在家很舒服，一周打两次网球，去一次健身房，享受滑雪。临近年底，他终于在上海忙起来了。拍了两个广告，参加了天猫晚会，给媒体车轮战留了一点时间宣传新歌。

有成千上万的受访者，陈奕迅的一个是罕见的。你看着他，他也看着你。也许他比你看到的更精明。我笑着倒在沙发上的时候，眼里有光，想看看你是不是觉得好笑。传说中的“话匣子”真的没错。不过由于和他一起打疫苗，时间有限，最好紧凑一点，所以他真的比较自觉。有时候话题扯远了，我意识到自己又悬崖勒马了。

一说起“直接”，他就挂在心上。后来，无论你说什么都会表明“这是一个直接的想法”。陈奕迅之前接受过不少网络采访，诸如“患有眼袋肝硬化”之类的醒目字眼都是笑料。我不用离开香港去红豆博客工作。这次旅行最直接的原因就是为了见真人。

陈奕迅的歌唱天赋是最高的。他想要更上一层楼的是他诠释人性不同侧面的卓越能力。几年前，《外滩画报》的一位记者采访了郭伟亮(郭伟亮，著名的港产作曲家)。他还记得陈奕迅早年爱吹水(聊天)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。“比如我连续四天见他，他四天都在说同一件事，甚至是同一顺序。我听了，心想，这人有病吧？”

当被问及陈奕迅是不是真的时，他笑了。“可能是我说多了，忘了。”这个人，似乎内心活动和外在表达之间的膜比常人要薄，情绪通过歌曲、语言、眼神、表情、肢体语言倾泻出来。为此，他一直在学习如何修改自己的话，以免伤害到别人，“因为直接的话太容易说了”。另一方面，陈奕迅的表情不是自言自语，他只看到自己。“我总是对人和情感最感兴趣。比如面试的时候我对对方的眼神特别敏感。”

他以前还能保持低调，现在更难了。幸运的是，他有一辆汽车。他喜欢开车去见人，“因为人家不太在乎车上是谁”。去年的一天，陈奕迅开车到了欢乐谷附近。突然，他开始停车走路，继续一个已经分开好几年的故事，环环相扣，最后成为他最喜欢的新歌《是的，但要他的爱》。先听他讲这个故事:

跳舞到明天

《可以，但求其爱》是去年写的，故事挺长的。

首先，我今年发行的第一首新歌《舞到明天》的作曲林请我指正。在香港两天的面试中，我总是出错(我们的由来)。其实那时候他已经毕业了，我去他母校宣传。他特意回到母校(林1991年出生)去听他写的歌。他给我的iPod是旧的，我没有插头，所以我实际上没有听过里面的歌。后来2017年1月1日来了一次颁奖典礼庆功宴，我才真正认识了他。当时他也有一首歌上榜，于是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。后来他给我发了十几首小样歌曲，有《是的，但要他的爱》《舞到明天》。

我没有保留是，但因为它当时没有打动我。故事发展到2019年，《L.O.V.E》整年都在宣传，最后一天是在香港中文大学放映专辑的纪录片。这一天，我接到作词人小柯的电话，说他今晚很想写词。我先给他发一首郭伟亮的歌，他会告诉我有没有慢一点的。还是那句话，林说这首歌的节奏太对了。我说好吧，慢慢来。活动结束后，我准备回家睡觉，不一会儿就收到了他发回来的歌词。他只花了五个多小时就写完了这些字。我说我太累了，明天不看了。

又是一天(4月3日)，我去了银行。已经过了五点了。在回家吃饭之前，我想去欢乐谷。那边有我奶奶的老红豆博客屋，平时开车路过，但是好久没去了。那天我只想四处走走，看看人，看看有什么变化，看看原来的店还在不在。结果遇到一个朋友，又聊了一个小时。呵呵，我多嘴。回到我的车上，这是一条小街。抽根烟我也不会尴尬。到第二根时，一个男孩经过。我跟我朋友说我要去找这个人谈谈。这个人就是林。

花了那么多时间，好像在等这个人出现。我告诉林，我昨晚未经你允许把歌给了小柯，他帮我填了歌词，我们一起听。听完感觉很棒。我说，你为什么不做呢？就是这么奇妙。

林告诉我，如果你想做这首歌，你必须先问葛大伟。因为这首歌最初是推荐给葛大伟的，当时葛正在为刘若英的电影《我们》收集歌曲。葛大伟推荐给林，结果不成功，于是把这首歌推荐给台湾省的一个新人。其实这首歌已经有新人唱过了。神奇的是，我唱了《我们》的主题曲，却没有遇到这首歌。一圈下来才认识，缘分很神奇。"

那天陈奕迅本该回家和女儿一起吃晚饭，但这顿饭没做成。相反，他在街角遇到了一系列人。原来你很难想象在粤语歌的各个角落遇到的都是谁。

在香港音乐的全盛时期，每一首歌的诞生都是精打细算的结果。公司收到一首好歌，有时会把英雄贴给几十个作词人，竞争性呈现选出最好的，有点一字之差。“现在我的人生已经过去了一大半(这一点也不悲观)，我可以做自己真正喜欢的事情了。为了不冲击销量榜，为了我们几个人真心喜欢。”

他说他以前做歌曲有很多目的，现在想一拍即合。陈奕迅手里有很多歌，他喜欢玩明星。有一天，偶然的机会，歌词和歌曲会认出对方是歌。

《舞到明天》里有一句台词:“耐心点/再去兜一圈”，估计现在能打动他了。在一次采访中，他多次谈到“神奇”，各种巧合，长期埋伏千里。“这几年，这样的安排越来越多”，逐渐成为一种乐趣和模糊的期待。

《有，但求爱》唱出了爱情的“双重含义”，反复追问，平静与苍劲交替，像禅诗一样，体现了“爱情是多姿多彩的”。当陈奕迅下楼时，这首歌在房间里循环播放。钢琴伴着独奏，弦乐铜管之风渐渐磨损，字字入耳。对面是上海市中心的一栋高层住宅楼。我们来猜猜，这栋楼是几户人家的楼梯，那栋像是顶层公寓。就连沙发茶几在附近的楼里都能看得一清二楚。

陈奕迅坐了下来，工作人员向纱布求爱。他不喜欢它，他必须打开它让天窗进来。百年一遇的疫情袭击现代生活，似乎无懈可击。歌手轻声唱道:“如果你累了/坐半天/唱很多遍”(舞到明天)。大家行色匆匆，谈笑风生的时候，歌手玩文字游戏，意思是“是但是”(粤语是“随便”的意思)、“求之不得”(也是随便的意思)、“爱”；或者“是”“但求他爱”？

他住在清晨的香港，早上6点在灰色的海边，晚上5点空歌手教你关注平日看不到的天空变化，倾听你以为不存在的情绪起伏。歌手在时代的大潮中翻滚，一会儿辛苦，一会儿清闲，一会儿高潮，一会儿低回，想到这些，我觉得很安慰。

是的，但是请求它的爱

报纸:在这个年龄，你作为艺术家的敏锐感觉和你的情感之间的关系发生了什么变化？

陈奕迅:以前是一时冲动。

论文:有些人会怀念冲动的状态。你呢？你会考虑这些事情吗？

陈奕迅:几年前，我很想看蔡国强的纪录片《天梯》，但我是前几天才看的。我特别相信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的安排。我没有宗教信仰。我不觉得今天是每天安排好的，因为人总是相信自己有掌控力。不过最近遇到越来越多类似这首歌(《是的，但求其爱》)的安排，一发生就让我觉得奇妙。

我不敢说我是艺术家。我只是一个艺术家。

报纸:你认为有什么不同？

陈奕迅:不管怎样，我是一个艺术爱好者，也是一个通过艺术表达自己的工作者。“艺术家”...(挤脸)，很少有人会自称“艺术家”。我会叫别人“家”，这是一个很高贵的称呼。

蔡国强想要完成这个计划，这是他的坚持，甚至是固执。他老婆说他一直在烧钱，失败了三次。最后，当他回到家乡——泉州的一个渔村时，他不得不为许多当地居民打工，集合全世界的力量来完成他倔强的梦想。当我看到这幅画时，我非常感动。烟燃，天梯通天空，哇，百感交集。有时候你会怀疑这是否值得。

论文:如果你自己做事情，如果你想太多是否值得，你会不会失败？

陈奕迅:当你处于“着迷”状态时，很难跳出来观看。有时候录一首歌的时候，声音传递有点不好，我就想，我一定要唱完。几年后，听那些take也没多大区别。

幸好林是这两首歌的制作人。虽然我作为制作人也有功劳，但我并不太在意。歌结束的时候，是粉丝在听，不是我。我肯定会很挑剔。但是时间久了，你会觉得一首歌在录制的时候只是一个标记。好像今年双十一，电视台录的是气喘吁吁版。我不知道当时为什么唱得那么卖力...我那时候一直都很执着，想用我的歌和大家分享这首歌的意义，但是之后就过去了。

大家出来，头条就是你忘词了。我并不总是忘记单词。经常被遗忘的单词是每个人创造的。真的会有人像费德勒的输赢一样算我们吗？当时杰森私下问我是不是影响了你。我说过我不会写关于洪都的博客。绝对不会。这不关你的事。

做艺人是(留下)印象，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。当然，如果我坚持下去，我会难受的。突然走神(忘词)。

陈奕迅

该报:对我们来说，我们知道陈奕迅是十年，“哇，这个人唱得这么好”，和“夸张”。现场视频传开后，大家才发现，这个人竟然疯到了声嘶力竭地唱歌。

陈奕迅:视频应该是2010年的二重唱演唱会。声音很难听。那年我演唱会的一切都很好，除了我的声音很差。

报纸:连续唱这么多首歌真是不可思议。

陈奕迅:十八场比赛。我不知道为什么。但是，以前的歌手都是二三十场。后来Eason的Live也唱了二十五首，但是先是九首放一天假，然后六首放一天假，六首放一天假。

论文:后来唱《夸张》的时候就不那么唱了，但还是继续唱这首歌。我想知道一首歌会怎么演变。

陈奕迅:我应该这么说。专辑的听法和现场的不一样。专辑中最后一个高E“啊~~ ~”不是特意设计的。江志仁(江志仁)没有写这个声音，但这是一个现场反应。怀曼(黄伟文)最近也说我在唱歌时漏掉了三个词。

《华尔街日报》:你最近为什么这么说？

陈奕迅:他最近分享了一份旧手稿。看到了才知道真的还有三个字要唱。也许有机会我会唱那三个字。

夸张也很奇妙。因为张国荣的去世，词曲作者写了这首歌给怀曼听。恰好他有一句歌词叫“夸张”。

我最喜欢创造的过程，一个人如何激励和影响另一个人。我最有兴趣知道一首歌激励了谁，ta有什么样的体验，有好有坏的影响？

十年总会让我想起2003年第一次参加湖南金鹰电视节。那是我第一次意识到这首歌的流行。

十年和夸张反差很大。十年了，没怎么唱好。那是我第一次和陈合作。小霞修女以前写过一首歌叫《黑暗中的舞蹈》，这是陈辉阳从许多她没有用过的样本中挑选出来的。那首歌是粤语歌，2001年出版。2002年，她选择了陈辉阳制作的另一首歌曲《明年的今天》。当时英皇公司的一个重要官员说这首歌在mainland China会很流行(十年和明年的今天都是同一首歌的中文版和粤语版)。我一直觉得这是一首口水歌。已经有粤语版了。我宁愿请陈再写一首歌，或者用另一首作为国歌。但是他们说，这首歌会很流行的。

那时候我还小，心想“一定会红的”。那是什么？结果这首歌真的红了。所以，我很感谢员工的提议，否则，我无法开发大陆市场，现在也无法拜访您。至少没那么容易。

陈奕迅

论文:你很擅长两件事，一是真诚，二是演技好，能诠释人性的方方面面。揣摩人性，有的人靠天赋，有的人靠旅行，看书或者其他东西。你靠什么？

陈奕迅:我总是对人、不同的人性和人的情感最感兴趣。和以前相比，现在更难的是，我想观察别人的时候很难保持低调，除非是在车上。所以我很喜欢开车，因为人们不太在意车里是谁。所以我特别喜欢去一些即使认识你也比较冷的地方。

人大之后，对文字的理解更好了，更容易从书本中发现人性的可能性。

我和人接触有限，有时候可以通过采访来看人的眼睛(观察人)。我对这方面特别敏感。我一直在学习如何修饰自己的话，因为直接的话太好说了。

例如，文化因地而异。比如在香港，你夸“哇，你今天真漂亮”，别人可能会想“你想干嘛”？在其他很多地方，赞美更容易被接受。所以在香港，我们要赞美那些会说“你身材很好”的人。

最近经常听人说“你瘦了好多”。我只想保持健康，所以我会打球和滑雪。如果你能玩很久，你的滑雪肌肉会更好，否则你不能做健身房的那些动作。我觉得(胖瘦)不是很重要，瘦很多又怎么样？当人们这样说的时候，我会想:“你想说点什么吗？”这是一种赞美，但有些人认为你很胖，很漂亮。有时候会想太多——是该说谢谢，还是什么反应？"

报纸:你现在还关心这个吗？

陈奕迅:当我洗澡的时候，我会想到它。我应该怎么处理才不会伤害到别人？因为当你有一天想听到“瘦胖胖瘦胖瘦”的时候，你会发现，不同的人会看到很不一样的东西。现在我觉得，其实你可以直接说。打招呼不用胖也不用瘦，直接讲歌就可以了。

你刚说了年龄，现在越来越觉得直接点好。

报纸:你年轻的时候不是很直接吗？在公众的印象中，陈奕迅是一个直率而感性的人。

陈奕迅:情绪化是对的。

报纸:在过去的一年里，有什么需要花大力气去做的事情吗？如果没有，会不会有点失重？

陈奕迅:坦率地说，我在家很舒服。就在今年出了新歌(《是的，但请爱我》采访时还没出)，在香港的宣传也差不多。那我为什么要离家去工作？说“眼袋肝硬化”都是笑话。我有两个广告，其实可以通过网络在香港拍摄。天猫党，你不用做。宣传已经在网上做了。工作时间不长，很享受工作中与人交流的过程。这是我最后想见到真人的最重要原因。

有人认为你被隔离了十四天。隔离对我来说无所谓，我很家常。当我被隔离时，我看戏剧。我想给你介绍一部戏剧，网飞的《o a》。我不多说了，你可以找找。

编辑:陈

校对:蒙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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